便趁着严守御,这番大病一场,管不了事情,才只手遮天,对元酒儿做出这些事情。
可石秋芜到底低估了严守御习武之人的男儿血性。
他敬着石秋芜,娶她回家做宗妇,与她做结发夫妻,客客气气相敬如宾,那也是建立在以夫为天的基础上。
是要她给自己操持家务,管好内宅之事,叫他没有后顾之忧。
一并的,礼尚往来,他便给她提供享不敬的荣华富贵,也提携她娘家的兄弟姊妹。
严守御为她和她家人做这些,是因着男儿气概,觉得理所应当,从未有过半分怨言。
即使石秋芜娘家人,有时候着实有些狮子大开口,样样要他扶一把了。
但因着严守御的,说是大男子主义也好,为夫的气概也好,从来都觉得,这些事情是他应该做的。既然他娶了这个女人,就该为她撑起一片天,不叫她难做,也不叫她娘家人受苦受累。
当然相对的,也就要求石秋芜做个不叫他操心难做的贤惠人,以他为天。
石秋芜纵使自己有再多想法,也得尊重严守御的意愿,这是严守御对自己夫人的要求。
是以,这回自己正喜好着的外室,平白无故被妻子这样对待,严守御自然是不可能顺着石秋芜的。
秦柳瑟听了永嘉帝的话,在心里头琢磨着,这回石秋芜大概是彻底惹恼了严守御了。
不过都说男人更了解男人,秦柳瑟其实也看不太懂严守御怎么想的,便又问永嘉帝道,“皇上,你说这事儿,严将军会如何做?”
永嘉帝看她想的认真的模样,在秦柳瑟唇瓣上亲了亲,亲完了,似乎觉得还不够,又吻了吻她的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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