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串通,从灶户收刮私盐,私制私盐,收买盐转运使得了盐引,官私混贩,牟利巨大。”
“石家一年的进项,恐怕不比父亲与我的俸禄少!”
国公爷听到这话一时间脸都绿了,胸前起伏,似乎是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盐业可是国之重税,单单是东边两淮的盐业,一年,便可挣得银钱一千六百万两以上。这里头,有一半的盐税得上交国库。
全国盐业,自不必多言。
石秋芜的老家在晋地,内陆一般难产盐,寻常的盐商,从沿海官家盐场得了盐,每引的成本加上课税和其他费用,约为近二两。
但从东边运到内陆,每引便可卖至十余两的价钱,翻了五六倍,何等暴利。
而这,还是需要长途跋涉运送的。
晋地少盐场,却并非不产,有产盐的内湖,也是官家的盐场,这无需长途跋涉的,免了运途费用,这里头的利润就更不用说了。
石家兄弟众多,但出众的没几个。
石秋芜嫁到国公府后,严守御便替石家的兄弟,在盐场和当地谋了差事。
将石秋芜两三个兄弟都安插进去了,想着叫他们有份差事,即使走不了科举的路,也能好好过日子,不至于整日游手好闲。
没想到,他们却如此吃里扒外,净做些愧对天子的事情。
“每年国之重事,天灾饥荒,河防工需……这些出项,都得盐税来补,他们倒好,胆子也够大,用来私饱中囊了!”国公爷说得胡子都要气歪了。
但国公爷到底还是个体面人,顿了顿,冷静下来,又摸着胡子说,“这事儿,秋芜未必知情,是他娘家父兄惹的祸事,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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