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永嘉帝既然都查到石家,查到了最底下的盐场里头,那便说明这件事情,永嘉帝有意斩草除根,将这些蛀虫除之而后快的,才会提前安排他。
石家这样做,自然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而一旦闹起来,他们国公府说不定还要受到牵连。
国公爷虽然宽待后辈,但肩上扛着的,是整个国公府,整个严家族人的荣耀和前途。
这样被石家架在火刀子上烤,他是第一个不愿意的。
“她现如今嫁入我们国公府,也是我们严家的人,又是咱们严家的宗妇,怎的,还如此吃里扒外,咱们待她也不薄啊!”国公爷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便是石秋芜再有私心,想帮她娘家的兄弟飞黄腾达,凡事也得有个度。
若是想赚钱,便是也有别的办法,怎可以如此铤而走险,做这些祸国殃民的罪事,盐业,矿石业,这些都是官家在管,碰不得,一碰那就是重罪啊。
严守御当时从永嘉帝那儿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如此愤怒不解。
因着石秋芜嫁进国公府,乃是严家的人。如果这件事情东窗事发,她没有插手,便是抓到他们石家的兄弟,她大可划清界限,说跟她没有关系。
可偏偏,就是她打着自己的名号,去给娘家人牵线搭桥的。
这下,便是原先没有牵连,却也是她自找的困局死局。
他原以为石秋芜那样对元酒儿穷追猛打,不过是女儿家之间的拈酸吃醋、勾心斗角,却没有想到,她一个后宅的女儿家,居然敢插手这些国家大事。
这是如何的狼子野心,又是如何的不知天高地厚。
还真以为靠着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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