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事儿也无比契合,叫永嘉帝只想着永远这般不分离便好了。
宛若秦柳瑟,便是天生为他准备的人儿一般。
永嘉帝的眼神,灼热得秦柳瑟都被烫得不再琢磨,而是被他的手烫的回了神。
“皇上~”
秦柳瑟敌不过他,因着觉着自己与他,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一时自己也情动,自然又是化作声声娇啼……
——
秦柳瑟是真想着替永嘉帝报这昔日之仇的,尽管东太后显然以为,这事儿过去了那么久,那时永嘉帝又小,再没提过,自然不记得。
偏偏叫秦柳瑟将这新债旧账,一道好好给她算了。
所谓打瞌睡正好有人递枕头,秦柳瑟还真是有这般福气。
翻过了正月,二月又过去,到了这春暖花开的三月,京城外便出了事,从京郊一个商贾聚集之地,起了瘟疫。
全城戒严,但还是有零星的病人,在没发病前,进了京城。
秦柳瑟听了这消息,立刻在心里筹谋着局面。
外面的事情,自然有永嘉帝忙着,但这后宫里,当然是她最大。
一时间,她便张罗着防疫清算,严进严出,又分配了药材和熏屋子的东西给各宫。
秦柳瑟嘱咐着小福子盯着慈宁宫,等着等着,终于等到一日,小福子咋呼咋呼回来道,“娘娘,昨日回来了,用了点东西,今日果然开始咳了!”
秦柳瑟眼底升腾起一抹冷意,总算给她等到今日,立刻召集了人手,往慈宁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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