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孩子,出了月子,便得空就抱着她那大胖儿子不肯撒手。
永嘉帝每日到了昭阳宫第一件事,便是苦口婆心地劝她抱太久伤身子,从她手里接过襁褓中的孩子,自己抱了一会儿,就递给乳母。
乳母也机灵,立时便将六皇子抱走了。
秦柳瑟每回都是不情不愿地嗔着他,一副“还不知道你要做什么”的神情。
又望着乳母抱着六皇子出去的背影,一张脸好似即将是多久的分别一般难受。
永嘉帝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头疼。
虽然知道她生产完好长一段时间便会这样成了爱哭鬼,但是那是他儿子,秦柳瑟却好似将自己当成抢她怀中雏儿的恶狼一般。
着实叫人无奈。
现如今,秦柳瑟这样感性爱哭,来硬的自然不成,是以,永嘉帝便开始装可怜。
堂堂一个一国之君,居然卖惨起来,永嘉帝每回想起来,都在心中摇头唾弃自己。
可到底好用,是以他也是兵不厌诈,回回都这么把秦柳瑟套到了床榻上。
“皇上何时要南下呀?”秦柳瑟红着脸,香汗淋漓,每回生产完太久没侍寝,总好似重活了一遭似的。
她这问题直白,简直就差把“你何时走”写在脸上了。
永嘉帝坏笑着,替她擦了擦额角的香汗,心道真是一孕傻三年,她还没三年便又生了,果然都没掩藏住小心思。
不过永嘉帝挺了挺,还是如实答了,“两个月后,六月初下去。”
这回要微服出巡,永嘉帝早早告知秦柳瑟,就是为了博得她的同情。这一去,少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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