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逐渐变成了蔚摇的脸。身边没有干净整洁的床铺,没有数不清的供奉,只有混着水汽的泥土,和看不起数量的异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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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摇又拿斧面扇了它一巴掌,见斯勒夫还没有要死的意思,再一次研究起对方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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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对灵魂的更改限制了对方的能力,但还是没能把它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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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杀我……”斯勒夫从未燃起如此高昂的求生欲,连语言都流畅了起来,“我死了,里世界会很快崩塌,但我所有给予你们的东西都不会被收回——包括异能,道具,还有你背后这个被改造成怪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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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他们回归人类社会,你的世界会陷入混乱的——这不是你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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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摇沉默了一下,掏出一个被改造过的测谎道具,对着斯勒夫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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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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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还以为能先处理完大麻烦再和小麻烦慢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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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你的生命又被延长了。”她站起身,冷冷看向对方,“希望你能用这最后的时间忏悔做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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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会选择不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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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你可以心怀感恩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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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摇说罢,毫无留恋的转过了身。斯勒夫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脸上的惊恐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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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不了我的。”他轻声道,“我的命归属云端,归于主人——没人能越过主人收走仆从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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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讨厌的身份和地位,竟然在最后成为了他的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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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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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摇站在地上,仰头看向被肉山高高顶起的那颗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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