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没把缠成死结的皮筋解开,倒是折腾出来一层层带着粮仓味儿的灰。
沈郁澜搓了把脸,“嗯,这鸡真能叫啊,谁家的啊,赶明儿偷来得了,烧锅鸡汤喝。”
“下面村里的呗,家家户户谁不养鸡啊,怎么,你要偷啊。”
“偷呗,咱俩骑自行车去。”
“我可不敢,前些日子小敏去看她奶奶,路过那头看见村长老张家院子里种了一片桃树,结得果子可大可红了,我馋啊,馋不行了,我就鼓动她跟我一起去。”
沈郁澜屁股沉,往旁边编织的小竹椅一坐,差点栽一大跟头,一句国粹骂出口,她抡着胳膊把飘到她跟前厚重的粮仓味儿的灰扇走,接了话茬,“小敏多本分啊,再说了,她不是忙着考研吗?她能跟你这大馋丫头作这妖?”
“害,你还别说,她还真就跟我去了。”
“咋了,你又诓她了?”
“这话说的,我是那样人嘛。”
刘二柱端着上下叠两层的热气腾腾的包子出来了,闻着包子的香味,刘贝琪眼睛亮了,扔了皮筋,顺手把都是灰的手在今天新换的衣服上抹了两下,省得洗手了。
刘二柱把包子往支在外边的露天桌子一放,转头去忙活别的事了。
刘贝琪立刻过去,拿了两个包子,迫不及待地咬了其中一个,把另一个递给沈郁澜,“吃吧,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不吃,还没刷牙呢。”
刘贝琪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不刷牙你出来跟我说话。”
沈郁澜翻个白眼,她不比刘贝琪干净啊,还让她笑话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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