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但谢香衣从未放弃过对沈郁澜的关注,她知道沈郁澜在哪,所以想见到她并不困难,但她从未把这份关注拿到明面,她一直在默默关注,默默离开。
如果有后悔药就好了。
重来一次,她绝不会一时冲动在别的女孩身上寻找认同感,也不会分手后还和那个女孩以朋友关系保持联系,后悔也没用了,她太了解沈郁澜了,沈郁澜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绝不会原谅她所犯下的错。
但命运还是给了她们继续纠缠的机会,当时看到新生名单沈半月的名字时,谢香衣激动坏了,她知道沈半月是沈郁澜的妹妹,她盼望能不用偷偷摸摸可以跟沈郁澜在正式场合见面的机会,但无论学校里办过多少次活动、沈半月犯过多少错、被叫过多少次家长,沈郁澜都没有来过学校一次。
谢香衣多心地想过,也许是沈郁澜知道沈半月的班主任是她,所以才故意不来的,但今天看到沈郁澜站在教室门口朝她露出诧异的眼神,她才意识到自己是想多了。
沈郁澜是她亲手养大的玫瑰,她做不到把她拱手让人。
心里的占有欲让她下定决心,这几年不再联系的惩罚足够了,不能再被动地等下去了,她势必要让沈郁澜对她死过一次的心活过来。
别的家长把谢香衣说的重点内容记了一页又一页,沈郁澜头不抬眼不睁地做了一个又一个梦。
倒也不是梦,是现实里她曾经看过的一张老照片,叶琼给她讲过的照片背后的故事加工变形映射出的情境。
那个情境里面,沈郁澜还是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宝宝,特乖特听话,不哭不闹,谁抱都行,谁抱都咧着嘴笑个不停。
无一例外。
家里长辈们都夸她,说我们家枣儿一点都不怕人,看谁都是笑,这孩子情商高,长大了肯定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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