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顿道:“我说,你是那种跟谁都能,都能…… ”
闻砚书严肃的时候,塑料港普竟被她说出了一种别样的味道。她说正宗粤语的时候,超御的。此时的口音,倒有一番接地气的御。
沈郁澜内心戏很足,心里画着一个框框,左边是说正宗粤语的闻砚书,右边是说塑料港普的闻砚书。而她,沈郁澜,化身为一个公正的判官,左看右看,两相对比过后,她拿着笔,在整个框框上画了一个巨大的叉。
不管是怎样的闻砚书,都不是她心里的理想型,谁让闻砚书是姐姐的年纪呢。
我,沈郁澜,在这个绝大多数姬崽都爱姐的大环境里,偏要走出来一条和别人都不一样的路,我爱妹,唯爱妹。
心里的小人带着沈郁澜交上去的答卷满意地离开了,沈郁澜看着闻砚书的眼神变得单纯了,没有刚那么多不该有的杂念了。
“都能怎样呀?”沈郁澜可爱地歪着脑袋。
闻砚书轻轻咳了,不太好意思问,但又想知道答案,于是她用沈郁澜听不懂的粤语把话问了,“你系嗰种同边个都可以约都可以瞓嘅人呀?”(1)
沈郁澜听不懂,但凭多年与人交流的经验,不管别人说什么,点头附和准没错。
因此沈郁澜使劲点了点头,“是的是的。”
闻砚书咬了下唇,眼中飘过沈郁澜怎么都琢磨不透的情绪,“你听得懂?”
“嗯嗯。”
闻砚书抵着沈郁澜肩头的手指一秒钟放下了,沈郁澜哪有准备,直接摔了个屁股蹲,地很硬,她摔得结结实实,感觉屁股都成两半了。
闻砚书低头,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扭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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