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体草率地向对方袒露后,两个人的思想就再也没法轻易碰撞了。她感觉闻砚书离她越来越远,似乎下一秒,就要抓不住了。于是她更加依赖身体的亲密,通过那些肢体接触来满足心里的空虚和慌张。
性应该是在爱的基础上产生,需要强烈的爱作为支撑。她后知后觉,可除了恶性循环下去,没别的办法了。
眼神空洞,她无力道:“丛容,我完蛋了。”
最可怕的不是恋爱脑,而是清醒的恋爱脑。分得清是非对错,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却还是在面对那个人时,脑子告诉自己——你不能这样。
行动却由不得自己。
清醒地沉沦,清醒地堕落。
自救的办法就摆在眼前,却一把挥开——不,不要自救。
要她,只要她。
这是凌晨四点,坐在沙发的沈郁澜看到进门的闻砚书,脑子里第一时间浮现的几个字。
她一夜未睡,就坐在这里傻等,最可笑的是,亮着的手机页面是她正在看的一篇讽刺恋爱脑的文章,闻砚书没有回来的整晚,她都在看,边看边自嘲地笑笑,知道是在浪费时间,是没有意义的行为,但心里还是抱有一丝自欺欺人的侥幸,希望某句犀利的言辞能把这样不争气的自己唤醒。
然而闻砚书走到她身边时,给她一个笑脸,她就把这些通通忘了。
“怎么还不睡呀?”
“不困。”
外面的天已经有放亮的迹象,闻砚书没打算去睡觉,坐到她斜对面的沙发,擦了根火柴,抽了口烟醒神,“快去睡吧,白天不是还要考试吗?”
“不睡了。”沈郁澜读不懂烟雾缭绕里闻砚书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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