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点：“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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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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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杭知道这不对，语气诚恳：“这件事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还有如果以后赚钱了，我给你分成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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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花钱封口，许柏安皱了下眉：“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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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开小差也不算什么事，但你写这个能给你带来多少收益？”他冷不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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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杭一口气梗住，虽然不愿承认，还是实话说：“负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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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杭，你对自己什么定位？”许柏安把纸塞进她怀里，稍带愠色：“你每天都很闲？与其浪费时间写这些，不如多接几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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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扎心，温杭再次梗住，又觉得他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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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不打算追究，她大着胆子问：“那我还能继续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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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柏安眉眼微压，怀疑她身上的筋骨是钢铁做的，光犟还不够，食古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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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我什么事？”他不愠不火：“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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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杭眼尾往上扬，带点雀跃：“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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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纸走出办公室，一路上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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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想一夜暴富？谁不想立刻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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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说真的是沉湎空想吗？获益多少未可知，对她来说，是她价值体系中某种精神寄托，以及重返过去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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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页纸被她随意揉进包里，温杭拎着包去等电梯，下楼的时候思绪不自控，抽丝剥茧的时候，脑袋里全是许柏安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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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想起跟他的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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