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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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终继续追问道：“参与实验的研究组成员也会投映出鲸鱼形态的精神意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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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有，除了你我，没有我怀疑只有与生命意识投放计划有关的人，才会出现这个形态的精神意识投映。”因为重霄已知与生命意识投放计划有关的人并不多，很难去验证这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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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霄不知陆终要游向何处，但是见陆终游动方向的目标性极其明确，便也只是紧紧跟上，没有任何干扰和制止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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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终听见重霄的回答，眼神落在他的鱼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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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切的初始、她还不是意识体、生命意识投放计划还没有正式启动之前、陆终在无人岛的海边捡到刚刚升维，还不适应形体变化的鲸族霄的时候，她就看出了那人鱼有着一条鲸鱼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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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品种众多、即便有相似之处，从特征上还是能看出其真正的种类，而霄当时的尾巴恰如现在的重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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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林念当初就是为此才选择孕育了重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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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重霄的精神意识正是当初死亡后的霄未消散的精神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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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选择孕育这样的身躯是为了放入霄的意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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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终已经经历过太多次的意识体投放，哪怕现在找回了最初的那些记忆，她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完整的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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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重霄就是霄，重霄也没有了身为霄的记忆，他拥有的，是在这一个与现在的陆终相遇的时间线、宇宙线中学习、生活、战斗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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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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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霄加快了游速，赶上了陆终，凑到她身旁轻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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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一个过分聪明的人，还能过得自由、开心吗？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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