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学到前人的一分严谨,反而一直咄咄逼人,带着私人恩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副堂主?”
这个闫怀真张口闭口昭明天宗,满口仁义,宽以待已,严以律人,真是有够讨厌的。
就算是现代社会审判书下来,最终定论来临之前,再怎么证据确凿,那也只是犯罪嫌疑人,只有判决书生效了,那才能叫罪犯。
现在舟舟最多也只是被怀疑是叶流云,一口一口叶流云,别人也便罢了,偏偏这人是是惩戒堂的副堂主,不专业到令人发指!
说完,舟舟轻掀眼皮,冰冷中又略带着些嫌弃与闫怀真对视。
闫怀真差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是那嫌弃的意味简直要掀翻天际,丝毫没有遮掩。
可偏偏她说扯出了司法堂这张大旗,特别看到谢启惟甚至是其他几位宗主都露出了颇为赞同的目光……
闫怀真闭了闭眼睛,好半晌,他才再次睁开眼睛。
“舟舟娘子,若是不使用飞舟或者传送阵法,以一个炼气修士的脚程也是勉强可以用半个月的工夫就可以从丹宗到达清溪镇的,所以闫某想请舟舟娘子说说那半个月你在哪里?”
舟舟不假思索:“净山雪岭。”
“净山雪岭外围以及清溪镇是从岑洲进入灵洲的必经之路,这不能说明什么。”闫怀真反驳。
舟舟淡淡瞅了他一眼:“我并不在外围。”
闫怀真略做迟疑:“难道是在内围甚至是在中心地带不成?”
可随即,他马上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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