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3. 忘我

眼睁睁看着好姊妹将自己的身体献给情敌──彼此之间的情爱纠葛──寧可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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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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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下哦──」他意识到：这半满的浴缸原本装了小雯洗过的洗澡水。只是他体型比较大，浸进去的时候大概会排出满多水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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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雯的话，应该刚好才对？说不定……里面还留下一些没流乾净的洗澡水；而浸过小雯汗水的水，现在，也混在这缸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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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射性地剥掉衣物，随手往洗手台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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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吞了口气，水还不到半满便迫不及待浸入；水大概只到胸口──水线大约将他的两颗粉红色乳头对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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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身整个浸入之时，他感觉一阵脑胀胀的昏沉感；心跳加速，他能从颈部阵阵的脉搏，感觉血液流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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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让他全身放松，一时忘却整日积累的疲劳，好似连念书的压力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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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情吗？想像晓雯可能也浸在差不多的位置。她赤裸的样子──长发浮在水面──双臂抱胸恰好遮住重要部位；刚浸入热水之中，血液循环加速，汗水开始自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渗出，并和在洗澡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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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允文『还在』肖想她……吗？」周佩轩的话可信吗？──她是真的知道实情吗？「彭允文的话……彭允文的话……不无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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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小雯泡过耶……他按捺不住衝动──罪恶感掐着喉咙──弓起身子，稍微调整重心，维持头部浮出水面的姿势，另一隻手撑在浴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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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惯用手像引擎一样来回运作，在水面激起小波浪，而小兄弟就像潜艇潜望镜，自浮出的两侧膝盖之间缓缓探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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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像小雯正面对着自己，一样双腿张开，两手亦潜入水中作业，呼吸变得急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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