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6. 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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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他搓搓鼻头，「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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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文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像是要甩落肩上的负担。他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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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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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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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后照镜，天明注意到彭允文表情些许的变化：原本僵硬的面孔现在稍微软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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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轻咳一声，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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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介绍个正妹给你认识──」「噢那怎么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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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想要其他正妹；这世上最美的女人就在身旁……夫復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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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好意思……」天明喃喃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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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帮我判断一下：卞晓雯是不是恨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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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一听，打趣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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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的──不要说小雯恨你──我他妈也恨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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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干你娘张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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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告诉你一个祕密──不要跟任何人说喔。」边说着，允文边摇动手指指示他靠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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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很快意会过来，噢天地良心喔，偶今天已经听够多祕密了──唉……算了，不差你一位，bringiton,bu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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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保证：谁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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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文慢慢减速，将车扭进避车弯，按下临停灯的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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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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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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