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张草席草草埋了,就是年岁大了没人要了被扫地出门而孑然一身的等死。
像她这种不出名的妓,以后会越来越不值钱。运气最好,能存些体己钱,也不过日后能有个去处。
但和姐姐们说的那样,当男人的蛇软了的时候,心就硬了。
想要赎身,哪有那么容易。
安昕收起巨龙,在桃子服侍下穿好衣衫,推开窗户顿时阳光撒进房间,世界也变得生动起来。
“嗡~”
一颗炸弹在安昕扩胸呼吸的时候,在他的眼前飞过。
“艹,哪来刁民欲害本官!”
安昕心头一震,连忙看去。
却见一粗犷糙汉,正手持棍棒,一步数米,八步赶蝉,于闹市之中,疯狂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