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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造坊的人都在盯着织造行会的马行首,但马行首顶着不愿意出这个钱,声称织造坊是和织造局合作的,县里要钱去和织造局要去。”
“好啊。”
安昕眯起了眼睛。
士绅集团都已经屈服了,他没想到更好拿捏的商人也敢给他整出幺蛾子。
“塔楼坊和西城市的那几个赌坊捐了多少银子?”
安昕忽然问道。
却见吴印脸色一变,最终摇了摇头:“他们通常都不会缴纳银两。”
“是他们拒不缴纳,还是你没去要?”
安昕问了,一看吴印的表情,便已经猜到结果,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冷意:“吴司吏,你要记住,你为谁当的差。”
“老爷!”
吴印屁股在椅子上一滑,便跪了下去:“赌坊背后都有武馆的影子。没有武馆的首肯,这些赌坊也都开不起来。
童氏武馆经营六十余年,在伍仁县的势力早已经根深蒂固,上任县尊甫一上任时曾因为武馆弟子骄横跋扈,决心对武馆动手,却最终不了了之。
老爷,在咱们县衙的衙役之中,就有不少是武馆的徒子徒孙······”
这些话,如果不是县尊掌握了他的把柄,他是不肯对县尊说的。
说了,对他没有好处,反而容易惹一身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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