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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
黄守银骂了一声:“那马文斌不知天高地厚,勾搭上了织造局的阉人,又凭着手里有几个臭钱,买了个监生的身份,就越发膨胀起来,敢不把咱们伍仁县衙看在眼里了!”
他暗自将马文斌不卖他面子的事,上升到了不把县衙看在眼里。
安昕眯了眯眼,忽然说道:“剿匪的饷银他马文斌死活不愿意拿,而且我听说这马家的丝帛走铜山栈道、八岭山栈道的时候,可没有遭到劫掠。
钱家、赵家经过都遭到了土匪劫掠,他马家却独独完好无损,你说这此中没有蹊跷,本官都不敢信。
这马家——
是不是通匪啊!”
黄守银闻言,眼睛不禁瞪大,盯着安昕的眼神忍不住透出惊色。
这位县令,心真狠啊!
惊后便是骇,他对于安昕心生忌惮。
暗道以后轻易还是不要得罪对方。
本来对方撤了壮班捕头王德发,等于卸掉他一条左膀右臂,处理的十几个白役大半也都是他的人。
此前他还心生怨怼,打算找个时机暗中使绊子报复回去。
现在这一惊之下,觉得还是冤家宜解不宜结,以和为贵的好。
毕竟王德发也是自找的,县令还没上任,就已经得罪了对方,被收拾也是一报还一报,罪有应得,只能怪他自己不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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