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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谦接过话头说道:“现在一边训练,一边跟着我搞弓兵的思想工作,此人在宣传思想方面,颇有天赋。”
安昕闻言一笑。
他时常因为手底下缺少人才而感到左支右拙,听到手底下又多一个人才,心中自然喜悦。
“房念林是从皖北而来,去年皖北数府土地干旱,秋天的时候又生了一场蝗灾。不少小地主都破产了,大量百姓活不下去陆续成为流民,这些流民一部分朝着皖南去,一部分朝着山东去,另一部分则朝着咱们这边而来,打算去东阳府找个活路。
这房念林家里原本也有一百八十多亩地,如今却因为地里颗粒无收,又因逃户太多,当地官府将赋税转嫁分摊到剩余人头上,以至于赋税压的更重,他房家实在撑不住才跑了出来。路上又遇到乱民、土匪的劫掠,如今只剩下和妹妹相依为命了。”
听了张谦的介绍,安昕暗叹一声,也是一个苦命人。
皖北那边,里甲崩坏,催科如虎,民不堪命,怕是要生乱子。
再有人在背后拾掇一番,生出来一些大贼大匪也未可知。
随即,他又想到流民一事。
这也不是小事,流民容易生乱,如果来到伍仁县肯定会短暂冲击伍仁社会。
“明日一早,带房念林来一趟,我要了解一下皖北那边的情况。”
安昕吩咐道。
“是。”
魏叔夜和张谦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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