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比死亡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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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言剧烈地喘息着，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刚才那毁灭性的冲击余波让她识海翻腾，头晕目眩。她扶着旁边的书架才勉强站稳。

她缓缓转过头，望向银针射来的方向。

资料室门口那片深邃的阴影里，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无声无息地走了出来。

沈聿白。

他依旧穿着那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只是外面套了一件不起眼的黑色作战风衣。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宛如寒潭，平静无波。

他修长的手指间，还夹着三枚造型古朴、闪烁着微弱银光的符箓，正是刚才那三根银针的来源。

此刻符箓上的光芒，正迅速黯淡下去。

他踏过地面上厚厚的纸灰，皮鞋踩在上面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一步步走向洛言和李雪。

目光仿佛冰凉的探针，先是扫过瘫软在椅子上、脸色依旧青灰但呼吸已趋于平稳的李雪，确认她的生命体征暂时无碍后，最终落在了扶着书架、脸色苍白、额头还有冷汗的洛言身上。

资料室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纸灰燃烧后的焦糊味，和阴冷消散后的沉闷气息。

沈聿白的视线在洛言握着“暗影壁垒”、微微颤抖的手上停留了一瞬，又掠过她嘴角那抹未干的血迹。

他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如同冰块落入深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