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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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看了陆琦一眼，问询道：“陆千户，为了审案，你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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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琦抱着手臂，冷着一着脸，用平板无波地声音说道：“我找到陆小凤的时候，他正在绮香楼花魁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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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一件很尴尬也很私密的事，毕竟打扰别人的好事，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件不地道的事。可偏偏，从陆琦口中说出来，你就会觉得，这是一件很理所应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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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查案，陆琦做过不少类似的事，比如绑着光溜溜的奸夫送进大牢、比如半夜闯进官员的卧房……因为他的不近人情，在江湖上也得了个“冷面判官”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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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笑着说：“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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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并没有问陆琦是怎么知道要去绮香楼找陆小凤的，要找一个人的下落，对于锦衣卫来说实在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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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他不解的是，既然陆琦见过陆小凤，他为什么不早点替陆小凤洗脱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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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知他所想，陆小凤道：“可惜，陆千户见我的时候，并不想其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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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到陆琦的脸之前，那位花魁已被他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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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接着说：“后来，大家又都说陆千户和我是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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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的话，又怎知不是为了包庇作假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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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琦补充：“而且，我和陆小凤见面也只有一小会，我也许只能替他证明其中某一件案子不是他做的，却不能说八件案子都不是他犯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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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地看了陆小凤一眼，意有所指的说：“可我竟不知道，陆小凤这一晚上居然这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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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家钱庄、喜姐儿的胭脂铺子在城东，赵老四的煎饼摊、陈家的笔墨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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