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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病看出了他的丧气,他并没有急着答应贺小乐,而是道:“你问白九姑目的,我也想问问你的目的。你学医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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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小乐的目光有些悠远,他道:“一开始只是为了自己活着,后来慢慢想让更多的人活着。便想着,要是自己的医术能更好一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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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说道:“当然,成为神医除了救别人,也是为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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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很平淡,就像他说出只有世人才能救世人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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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淡,听入耳,却振聋发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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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病第一次如此认真地看着贺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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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时候,他把贺小乐当作阴谋家,给他惹了很多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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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贺小乐跟着叶开再出现,身上渐渐显现出许多的谜团,可他给人的感觉,却是天真、率直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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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病一直觉得,贺小乐要么是个受尽宠爱的世家子,要么是个善于伪装的阴谋者。可直到来昆仑山,听到他和白九姑的对话,他才真正明白,贺小乐有一颗怎样的赤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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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自惭形秽地撇过头去,别扭道:“我自认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但你如果非要拜师,那就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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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小乐惊喜地看着他,往雪地里一跪,叫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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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病慌忙将他扶了起来,说道:“小乐,我一直欠你两句话,希望你能够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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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小乐愣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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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病道:“抱歉,还有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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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意怀疑,谢他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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