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拂过耳根、下颌,四指囚住她细嫩的颈,将她托着按向自己,荏南还未来得及多喘息,便被咬住了,牙齿狠狠咬过她的身体,牙尖嵌在那颗朱红的痣上,反复碾磨,用的力度极狠,几乎要将肌肤咬出血来。
这样还不餍足,她被掐着脖子被迫转了过去,唇舌沿着脊骨而下,齿间数过寸寸关节,牙尖与骨节碰触的轻微起伏,似金丝缠上脊骨,细密地刺了进去,她的骨头是有缝隙的,里面填满了髓,可唇舌拂过的地方偏偏像细小的藤曼,用触手一点点撬开那不过一痕的缝隙,尖细的枝叶悄悄刮进脆弱之处。
荏南不由地挣扎起来,可没有用,反而被身上的人更深地压制住,一手沿着雪背滑下擒住她细幼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肩上的蕾丝一下子撕了下来,缎子破裂的声音格外刺耳。
“别动,囡囡。”
江庆之大概也不存多少理智了,如同呓语一般诱哄着荏南,唇舌还停在她的背上,一个字便是一个轻柔的吻,他将荏南咬得厉害,从后颈到雪背全印上斑驳的齿痕,泛着红,唯独这细密的吻,是他残存着最后的温柔。
夜风拂过窗外的葡萄藤,如同恋人的低语一般,被风送到了露台上,而就在不久之前,也有人在这里听过葡萄藤叶的声音。
“囡囡,你真不怕?”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怕逼疯大哥?”
“我不是囡囡,我是荏南,江荏南。”
她侧首认真地问:“你确定那药和酒一起服下不会有问题吗?”
“不会伤害身体的,那只是放大些酒的作用,让人更加松懈,并没有致幻的功效。”
他转头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有你,便足够了。”
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
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
最后两句引自北岛的《一切》,全文如下:
一切都是命运
一切都是烟云
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
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
一切欢乐都没有微笑
一切苦难都没有泪痕
一切语言都是重复
一切交往都是初逢
一切爱情都在心里
一切往事都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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