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梁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迎面碰上了严渠。
他喊了一声“大哥”,将后日严述出殡要用的仪程递了上来。
在对待陆璎的事上,严渠的确与这个哥哥产生了一些分歧,府里下人之间的闲言碎语多少落入了他的耳中,但这件事情到底因为陆璎的离去而终止,加上严渠也并不爱她,这层隔阂也已经去了。
严梁把单子收了,交代他:“祖父急着要胡玉成那边的消息,你即刻打发人去接应。
“离皇上限定的半个月只剩五日了,动作利索些。”
内阁的案子办的并不顺利,如果最终不能令皇帝满意,严家承受的必然又是新的一轮打击。
严渠知道利害,点点头去了。
严梁在院子里站了站,抬头望着长空,浑身游弋着肃冷。
……
经过一日一夜的发酵,陆阶入阁成为新的一任阁老,终于为朝堂内外的人们所接受。
陆家本来在朝中就有根基,陆珈的曾祖父曾是大儒,朝中还有许多老臣曾经是他的学生。这些清贵名流当年因为陆阶与严家结亲而气愤疏远,如今又因为他的“幡然醒悟”而给予了宽容,愿意接纳他并且给予尊重。
陆阶自己这些年也不着痕迹地结下了许多善缘,从前并不露面,如今自然光明正大依附。
再有如同程文惠这等根基不深、但是也忠正耿直的人家,哪怕不曾立刻贴上去,言语之中也付诸了许多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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