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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严家为朝廷,为社稷,为皇上,鞠躬尽瘁,是没有立下过功劳吗?
“那所谓的枉死的万千忠臣和黎民百姓,是仅死于我严家一家之手吗?
“就算我严家盘踞朝堂,一手遮天,宫里不知道吗?他出言阻止过吗?这不是他想要的吗?
“我们不过是他的刽子手!
“是他养的一条狗!
“他把我们给养壮了,才能去替他杀人!
“给杨廷芳论罪,是他的主意!是他想杀!祖父您做了什么?您不过是顺应了他的心意,替他背下了这个骂名!
“而天下人却只把罪责怪到您的头上,恨不能将我严家上下碎尸万段!
“如今他得尽了好处,开始卸磨杀驴,说杀就杀,说整就整!他可曾顾忌半点情分?”
书房里充斥着他激昂的语言,窗外的风声似乎都静止了。
严颂喉咙抽了两下,说道:“可你父亲贪墨军饷,却不是他的主意……严家纵然有功,也的确有过,胳膊拧不过大腿,这天下终究是他的,难道我们还能跟他去理论吗?”
“关键是他如今只论严家的过,不论人家的功!”严梁上前,“您自幼教导孙儿忠孝仁义,孙儿不敢忘!
“只是他不仁我就不义!
“这天下我也不要他的,但这个皇帝不行我们就换一个!
“难道天下只有东宫一个皇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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