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皇帝脸色灰败。
好像直到这一刻才对自己重新有了认知。
“就算严颂想反,他当了多年内阁首辅,你们如何会觉得凭他一个文官可以坐稳这个皇位?”
他把头抬起来,重新看着面前这几个心腹。“沈博不是掌着兵权吗?难道他会允许严家作乱?”
“皇上,”陆阶道,“十多天前您已经下旨卸了沈博的兵权。只要他双脚踏入京城,就没办法带兵营救您了。”
皇帝面肌抽搐。
他好像也直到这一刻才想起来,为了让沈家和严家两派达成平衡,继续互斗,而自己从中坐受渔翁之利,已经在沈博出京之后下了一纸调令。
那个士子出身,当初接到任命即抛下妻儿奔赴西北,一去十多年,硬是凭着一股文士的倔强,最终带着满身伤痕凯旋复命的沈博,也被自己削弱了羽翼。
“皇城卫戌军呢?”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他们是朕的亲兵!他们绝不敢反叛!就算他们有此心,天下宗室也不容其反!”
“可是皇上,”陆阶劝道,“朝廷为了遏制宗室势力,皇室旁支早就沦为朝廷的负赘,真有人反,他们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皇帝顿时想到了过去多年被严家克扣走的宗室年例,——是啊,连自己名正言顺的嚼用都保不住,他们哪里还有余力思考这些?
再说他们还是旁支!
离宫廷已经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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