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汤水里化开来。丝丝缕缕的红色,又幻化成了沈博的夫人秦氏。
秦氏缠绵病榻,眼看着将死,却偏偏遇到了个好郎中。
她怎么能不死呢?她要是不死,她与沈博的独子,那个本来就有不足之症的八岁男孩儿沈遇就也死不了。
妻儿不死,边关征战的沈博也不可能动摇军心,不动摇军心,就不可能打败仗被皇帝斩杀。
那天夜里。严述把那个郎中请回来给她医病。她当然没有病,只不过郎中也回不去了。
她与严颂坐在烧着银丝碳的暖阁里,也是这样端着温热的燕窝,时不时地轻啜一口,然后瞥一眼跪在雪地里的八岁的孩子。
隔日严述回来说,秦氏死了。
沈家那孩子回去后跪在地下磕出了满脑袋的血。
后来他们无数次想要杀了那孩子,也不知道为何总未得手,只带回来几次那孩子身上的血。
想想他们真是废物。连一个孩子都拿捏不了。若非如此,严家又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秦氏死了还有八岁的儿子给她磕头,给她送终收尸。今日她阳氏死了,竟然连给她收尸的人都不会有!
死?她堂堂超一品的诰命夫人,真的要死了?
她像被烫到一样,慌忙又把燕窝放下了。
然后腾的站起来。
眼前一阵眩晕,——等等,那站在杨家女眷和秦氏身后的不是蒋氏和魏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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