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9.

起手说：“开玩笑的，真的……开玩笑，这这这……兄弟我不对，这话不能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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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慢慢收回视线，再次发动汽车，程卫华长长的松了口气，却乐了：“哎，兄弟，我觉得你这人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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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没搭腔，不过他觉得这人也挺有意思，虽然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会怕他，但是被他这么瞪过，还能立马缠上来的主，这世上真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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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这个人挺不错的，跟他们说得不太一样，你看，咱们也不熟，还劳动你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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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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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程卫华终于忍不住戳陈默：“你说你吧，小日子过得甜甜蜜蜜，我要是你啊，我乐得就上天去了，你怎么还这样呢？成天拉个脸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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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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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啊，你得对你媳妇再好一点，别成天跟人绷着个脸，跟欠你多少钱似的，你那媳妇挺不错的，会心疼人，又能干，惯得你大爷二五八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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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提到了苗苑，陈默嘴角的线条不自觉柔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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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卫华指着他乐了：“笑啦……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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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索性真笑了笑，倒把程卫华看得有些愣，那是什么感觉……冰雪刹融，瞬间春暖，一时花开……某种仿佛不正常的却让人心底柔软的味道。程卫华慢慢沉静下来，笑着说：“你还别不信呐，真的，我劝你一句，你别以为现在对她已经挺好的，没呢……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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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陈默说：“我能保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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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卫华瞳孔一缩，毫无征兆的出手，左手掌缘切向陈默的颈侧，陈默抬手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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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程卫华咬牙切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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