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小声说:“酒瓶,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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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聿眉眼淡下来,说:“你让人很不省心,从小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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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来,陈聿一手托着汪绝的手臂,用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按下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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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助,“陈总,您给我发消息让我现在去您那是吗?还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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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聿说:“是,不……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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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话被一股外力打断,陈聿恍然间只觉得自己仿佛被车撞了,胸口一痛,被带得脚步硬生生往后撤了好几步,直至抵上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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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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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助:“陈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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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侧传来毛绒绒的触感,陈聿侧头,看到玻璃窗倒映着两个人重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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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绝抱住他,是那种穿过腋下,绕过肩胛,双臂扣得死死的抱法,然后埋着,不动了,全身心都在表达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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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酒味,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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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温还很烫,像被一块大火山石夹着。\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