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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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姆达尔如果活着，和托尔打一架，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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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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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不想显得与其他人太格格不入，此时终于舍得收回粘在马苏里拉头顶的目光，也朝西敏约格宫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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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平平无奇。不过耳边飘来消息灵通的恩赫里亚们分享的这里从前的主人海姆达尔的轶事传说，他听了倒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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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当他回过头来，发现马苏里拉正默默盯着他时，他的表情才终于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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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苏里拉……这是好了吗？埃里克不敢确定，唯一确定的一件事，马苏里拉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表情分外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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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起什么来了吗？”马苏里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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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想起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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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类似的问题，刚刚不是已经问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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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苏里拉很需要他这个答案似的，就差把脸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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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贴上来了。就在埃里克因为对方突然的发问不由得反省起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些什么的时候，他赫然发现马苏里拉的脸已经离得他那样近，只要他想，他甚至能数清她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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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了一跳，伸手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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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苏里拉“切”了一声，有些不甘心的样子，却没有再凑上来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放松下来，不再延续刚才那样严肃的模样，终于看上去正常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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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深吸几口气，打算对自己的举动解释一番，却不等他，马苏里拉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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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问问，你生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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