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初始17

管爱他的人那么多，他得到的爱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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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不喜欢这样的亲人呢？他能从任何平庸普通的灵魂里，看到自己都不知道的闪光点，发自内心的赞美欣赏。快乐，幸福。那时候的林家，只要回家，轻易就可以得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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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媃微笑着，平静地诉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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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不爱你。因为，你让人不快乐，哪怕我已经很努力给你爱了，你也不接，让这些爱掉在地上。不只是我，妙妙也是。我们帮不了你，反而被你拖进沼泽里。那时候的我冷漠贫瘠心里没有一点爱，怎么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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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爸爸不肯爱你，我和妙妙都能理解，因为爸爸的冷漠疏远，妙妙和你一样心里也有怨恨。可是，跟小染有什么关系呢？不是因为小染爸爸才不爱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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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明明你们那么要好，他一直最宠爱你这个弟弟。你就像是仗着他对你的好在欺负他。对你不好的明明是爸爸，你一生都在等爸爸肯关心你，却把唯一肯对你好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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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媃的声音微微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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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小染出事，再也不会醒来，你都没有一丝悔改，他是为了救你才出事的。我总是想，那是因为你还小，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等到你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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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杳面无表情听着这些指控，想起二姐林妙对他说的话：你真的很像爸爸，一样的偏执、顽固、冷血、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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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你，我们都像一群吸血鬼，用我们微不足道的一点东西，去从小染身上换取源源不断超出我们给予的东西。不是小染需要我们，是我们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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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是了，后来不是了。”林媃温柔地看着他，“不只爱小染，大家也爱着阿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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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杳的眼睫颤了一下，麻木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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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哥其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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