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站在床边,一边戴手表一边说:“你这个赖床的态度,菩萨知道了可会不高兴。”
沈灵珊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还要去烧香。
她蒙着被子赖了一会儿床,到底还是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坐在床上,一脸不高兴地瞪着陆行洲。
陆行洲站在床边把手表戴好,正往衬衫上戴袖扣,看到沈灵珊瞪他,勾唇笑了笑,看着她道:“瞪我做什么?”
沈灵珊道:“你自己知道!”
明知道她今天要起床,昨晚还做了那么多次。
她盯着陆行洲的右肩看,真怀疑他是不是没有痛感。
伤得那么重,昨晚居然还有精力做那么多次。
陆行洲像是看穿她在想什么,笑了笑,说:“我是伤到肩,又不是伤到别的地方。”
他捞起床头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说:“我到外面抽支烟,换好衣服到大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