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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晚安。”
孟梁进屋有一会儿了,坐在沙发上听陆行洲和沈灵珊打电话,等到两人终于煲完电话粥挂了电话,他才看向陆行洲,问道:“沈灵珊什么时候回来?她知道你受伤的事不?”
“不知道。”陆行洲放下手机,严肃地看向孟梁,警告他说:“我受伤的事,谁都不准告诉她。”
孟梁道:“我不说。”
他下意识地朝着陆行洲受伤的左腹看了眼,然后才又抬头看回去,说:“不过你上次不是说她只到纽约交流学习半个月吗,这时间快到了吧?等她回来,你们俩小别胜新婚,不滚床单?到时候脱了衣服,不还是看见了?”
陆行洲闻言朝着孟梁看去一眼,说:“这是你要操心的事儿?”
“得。”孟梁道:“算我多嘴。”
他回到正事上,问道:“不过你到底伤得怎么样?没事吧?昨晚李勤给我打电话,我听他那声音,感觉他快吓死了。”
陆行洲懒洋洋地靠在办公椅里,一面翻阅着文件,一面不在意地说:“皮外伤,缝了几针而已。”
孟梁又道:“李勤说,是钟符干的,当年钟家被调查的时候,他不是被他爹妈送出国了吗?怎么跑回来了?”
陆行洲眼皮也没抬一下,翻看着文件淡淡地说:“在拉斯维加斯赌钱,输光了他爹妈给他留的财产,还欠了一大笔外债被人追杀,在国外待不下去自然就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孟梁好奇地看着陆行洲。
他看着陆行洲平淡的神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内。他突然想到什么,惊讶地道:“所以他在国外赌钱被人追杀不会也是你给他下的套吧?陆行洲,这都好几年了,你不会从来没打算放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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