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哀悼——至于美好的、欢欣的东西——或许我也可以去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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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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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生没有结婚,没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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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当年走在我身边的人一个个组成家庭,他们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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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您该想想您自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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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们真的认为做一个统治者而不去纵/欲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可惜,我已在我所向往的地方穷尽手段的满足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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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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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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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丈夫是一件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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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孩子是一件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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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个能够在人眼中玩弄权术——玩弄我的思想的人是一件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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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高度集权,当我掌控一切,当我成为权力本身——我也就脱离前一刻的定义,脱胎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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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行走的权杖与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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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冠无法产生【爱】,正如同权力无法产生【爱】一样。前者只是冷冰冰的器物,后者是玄之又玄的规则。为了去伪装非人的那一部分,我保留了些许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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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过去总比受现实左右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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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无法改变人们的思想,它们并非真实存在于我的身边,也无法篡夺我手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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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你只是害怕了。”酒保说,“你意识到,即使在最冷酷的季节,人们总是会试图燃起火光。派丽可,你需要做一个‘人’,即使你瞧不起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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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默片刻,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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