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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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皇平反的事。你不可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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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官的是五条家主，和我有什么关系？”五条悟放下了竹筷，认真说，“我是甚尔的悟，惠惠的爹爹，和狗屁家主没一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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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眸光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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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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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微笑着扒掉了烧鱼的刺，夹到他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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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甚尔讨厌那幢大宅院。”他慢悠悠地说，“如果我去做家主，就做不了甚尔的悟，也没办法好好做惠的爹爹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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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甚尔的时候，他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像广阔的苍蓝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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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聪明人，从来不会因小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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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整个幕府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人，怎么不会是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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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野兽心甘情愿驯服于他的，怎么不会是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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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作为代价，驯兽师早已丢弃了皮bian，束起了双手，走进一辈子都逃不出的铁long中，将最柔软的脖geng献给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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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互相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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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人知道的深山里，没有人知道他是天乾，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地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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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像两个最普通又最特殊的和元夫妻，一个孩子和两条狗，在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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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甚尔带惠去溪边洗澡，五条悟就着烛火，打开了信鸽送来的密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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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函纸张的纹路曾经被甚尔熟记于心，六只眼睛组成的暗纹在火光下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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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眼是倒幕派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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