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上了。
听陈希真说一个可是,他暗自点头,这人贸然登门,关键便在此节:
“我那女儿何其无辜,因冷艳山上一伙贼寇要与那宋江贺寿,竟在山下劫掠行人,害了她性命。”
盖天锡自然不知道陈丽卿已经跟着莫易往关中去了,他只听陈希真的话,自觉十分合理。
他与梁山的仇怨不是什么隐秘之事。
陈希真来郓城寻他,欲要对付梁山这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之前是未落到手的好处,盖天锡尚能冷静。
如今提起已经结下的仇怨,他也不由得咬了咬牙:
“不瞒道子,”
盖天锡面沉如水:
“本县与那宋江也是仇深似海,可上面一力要招安于他,不知道子可有良策教我。”
陈希真倒了一点茶水在桌上:
“宋江等贼寇,就如同这茶一般,恣意横行。”
他又取一块绢布,放在了茶水边上:
“官军便如同这绢布,倾力一击便可抹掉贼寇,但若无官家推动,官军自己是没法动起来的。”
盖天锡点了点头,这道理他也明白。
“而官军之中,或为保境安民、或为加官进爵,其实都想打下这梁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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