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新奇道,
“竟还是开口铃,多几个穿成一串串做个镯子倒也好看,只可惜小了些。”
彤管素来爱针线,拿了荷包细细端详才还给她,赞不绝口道,“你果真是手巧!我本还觉得这靛青过亮有些不稳,用这青蝉翼蒙了一层,是大方了许多!”
“不过是舍不得东西,用了些世子裁袍子的边角料罢了。”
云蓝微笑着把铃铛收到了荷包里,指着那如烟似雾水的青蝉翼纱打岔道,“哪里是我手巧,是青蝉翼难得呢。”
云蓝珍而重之把那装了铃铛的荷包重新挂在腰间。指尖划过轻薄柔软的布料,她眼眶烫得发干。
彤管说的不错,这原本是个钏儿。
阿娘怀她的时候受了惊吓,她胎里弱,总发烧,隔壁婶子说是惹了花神。
阿娘就自己画了样子,打成圈挂在她脚腕上,说花神娘娘听到这个铃声就会离开。
宫门侯府外,很多百姓一辈子都没见过银子。所以即便那时家里日子已经过得去,爹爹阿娘还是攒了很久。
只可惜银圈儿被三叔抢了去,她悄悄藏下了这个小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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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就看见一个小丫头一溜烟跑进来,扶着门框子气喘吁吁,“叶姐姐,二门的婆子让我和你说,你家里来人了。”
家里?
云蓝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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