锢着。
“奴婢不敢。”
云蓝想哭,声音哽在喉咙中半分发不出,只能要哭不哭的摇着头呜咽。
因为罗裙之下,是方才那只执笔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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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的枯树上残雪滑落敲着窗棂,燃着沉水香的博山炉吐出厚重浓白香雾,屋内暖香夹杂着潮意阵阵翻涌,衣带狰狞纠缠。
“你要想见家人,我岂是不许你见的?”
崔琰面上不见喜怒,语气像是在朝间奏对,竟能听出细致冷静来。
“不是。”
云蓝眼睫颤着,声儿发碎,喘的厉害。
“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出院子?”他长指摩挲着她发根,轻轻抓了鸦鸦墨发,任她头颅微扬。
“您…说过。”
“该不该罚?”
她忽然失了声。
崔琰偏揽了她肩头,逼她站直,看她脆弱地吞声饮泣,神思痴迷。
他津津有味。
杏眸含泪的样子美不胜收,眉目间柔媚滴出水来,合该是为着取悦男人的尤物。
崔琰想起随三那只触碰过她的手,想起那几道落在她身上的眼神,还有她看萧缙的那一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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