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偏还性子单纯绵软,若是嫁了普通人家,一旦让人给瞧见了定然留不住,合该是乖乖被他藏在屋子里,让他护她一辈子倒是最好。
这般看来,做个的妾室倒是正合适,先养在外面便是,往后总不会亏着她。
崔琰面上神色几经变换,云蓝心头惶然生出不安来。
从前生辰时阿娘总会允许爹爹喝酒的,她大些也会跟着喝一杯,喝完多半也就是脸颊发热。
但除夕那夜,只一杯酒下肚,她竟完全没了记忆。自醒来,崔琰倒像不气她了,待她也总让她忆及河东时的模样。
崔琰忽地不接话,云蓝辨不清他的情绪。
只当是自己惹到了他,她不敢再驳他的话,手上动作也愈发小心细致。
崔琰伸手覆在她额头,满意的唔了一声,“既然不烧了,便随你吧,只是药不许嫌苦不喝,再叫大夫开几日便是。”
他干燥的手心带着暖意,云蓝微微抿唇,小小的嗯了一声,低头去解他外罩袍的玉环。
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带了不容抗拒的意味。
云蓝仰头,满眼困惑去看他。
崔琰丰神如玉面庞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顿了片刻,他清了清嗓子温声道,“我的亲事大概会在年后。”
云蓝愣神了一瞬,而后立刻轻轻挣开他的手,跪下磕头,柔声道,“恭喜世子,夫人定然同您伉俪情深,鸾凤和鸣。”
抬起头来,漆黑通透的眼眸没有一丝嫉妒和哀怨,只有古井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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