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照平常的分数来看也能考到排名前几的学校。王牧池原以为她是理科比较好，现在看来语文似乎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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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毕含灵说你小时候的外号叫王子，还说长特好看。”闻霜想起这茬，也不管游戏了，亮着眼好奇地看向他，“有照片吗？我能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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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她关系这么好了？”王牧池说着，捞起茶几上的手机给她翻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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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霜抱着膝盖等着，语气如常：“说不上好吧，如果没你的话估计我俩说不上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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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霜深知一切不过是场海市蜃楼，于是能用平淡至极的语气道出。酒店后厨里里堆叠起的盘子虽只可见最顶上的那个，但其余的也一直在水池里，不会因为看不到而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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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曾在同一屋檐下躲雨，在闻霜最为迷茫脆弱的时候，王牧池就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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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天王牧池没玩手机而是去找闻霜聊天，或许命运的齿轮就会开始转动，将他们的起点定在最为青葱纯洁的岁月里。被雨一同困住，懵懂无知时建立起共苦的情谊，要比初步踏入社会时萌生的欲望更为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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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世上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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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闻霜都在顺着人生的既定轨道向前，安慰自己不管哪条路通往的终点都是相同的，没必要去开辟新的道路。闻霜从未想过改变人生的方向，所以没去北安念高中，无论重来多少次她都不会去。那不是她原来的路，她要走自己原来的路，就算失败也可以将一切推给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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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不愿替她做选择，怕承担不起失败的后果。闻霜自己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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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的擦肩而过有着另一种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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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有缘，实则每一次错过都是在提醒他们之间有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否则为什么他们直到后来才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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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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