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长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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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吃到了一点，或许是草莓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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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爱，也不是欲望，她们之间，只是遵循本能的进食行为。莫名其妙就开始接吻，莫名其妙就说要上床，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一样的味道，恶心得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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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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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下巴搁在温热的肩膀，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碰到了程牙绯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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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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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直到不了，很烦，你技术太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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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嘛，那你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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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再说吧。”\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