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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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这个话都行，就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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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也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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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做多余的事，你别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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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牙绯闭上眼又睁开，却抹不掉因为那些梦所残存的印象。那双手，在现实和梦境中，都曾在她身上游走。嘴唇、眼睛、声音、身体的曲线。好几次她惊恐地醒来，都得去卫生间把下体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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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所致的激情清空后，被深深植入的恐惧与反胃感，在被触碰时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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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应该打败这种感觉，于是没有再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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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蹭过她的眼皮，划过睫毛，又顺着眉毛画眼眶那条自然的曲线，一路连到颧骨，再摇了摇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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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吧，哪里有沾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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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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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品月拉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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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温，虎口的形状，手踝硌到掌心，有些强硬的力道，指甲尖掐着肉，不痛，只是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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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远远超过了安全社交距离，可以闻到洗衣液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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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背缓缓抚过脸颊，指腹触及嘴唇，将下唇往下压，最后轻巧地点过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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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用手指去阅读的盲人，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触碰来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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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那张放大的脸上，阴云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浅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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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讨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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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喝酒后微醺的感觉。她怔愣了几秒，才摇头：“不是讨厌，只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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