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手:“电梯门要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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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然“哦”了声,电梯门在两人面前缓缓合上,门板上倒映着两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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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然盯着门板上严峥的手,青色的经络从手臂蜿蜒到手背,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那张照片的一幕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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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峥注意到他的视线,垂下目光,从镜子里和路易然对视了一会儿,顺着他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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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看出个所以然,又抬头去看路易然,路易然理直气壮地回视:“看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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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峥没说话,伸出手在镜子上轻轻碰了下,路易然像是被碰到了一样,“嗖”地往旁边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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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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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峥没说话,他记着自己答应过什么,收回手后说:“门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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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然“哦”了一声,电梯门上确实有一点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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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卫衣口袋里翻了翻,给严峥塞了张纸:“那你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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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峥当真蹲下来把那几点浅浅的水渍擦干净了,出了电梯后扔进门口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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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卡依旧停在后门,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多了辆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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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峥从他身后走出来:“金村已经有人盯着了,徐老板我这几天会查,你下午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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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村正是冯子成他们那一块地方的名字,路易然在手机上和冯子成聊了几句,确定那边没什么意外后把手揣回卫衣的大口袋里,像是只揣着手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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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晃晃悠悠地走回他身边,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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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峥多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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