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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佐证他的提议一样,转眼将她的袜子又打湿了一层。
简月低头看了一眼,抬起头道:“今晚我不方便,明天呢?”
见她低头,裴言也跟着低头看了一眼,没看出什么所以然,重复着反问:“不方便?”
“刚才在江边走了会儿,身上淋了雨,不舒服。”
她说的不舒服,是指裙边和袜子沾了雨,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急需回家洗澡换一身干净清爽的衣服,但裴言看着她,似乎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可以。”他点头,“春溪路有一家叫‘通幽处’的茶馆,明天下午两点,我在那里等你,到时会有人领你上楼。”
捕捉到这个地点,简月奇怪:“不在公司谈?”
“人多,闲话也多。”
哦,也是。
想到自家公司员工看她的眼神,简月觉得有道理。
“好,我记住了。”她痛快点头,想着谈话结束可以走了,却见面前的男人一动不动,没有挪步的意思。
下一秒,他将手里的伞伸向她:“帮我拿一下。”
“……啊?”
简月愣了一秒,那把黑伞就已经塞到她的手里,接着男人脱下西装外套,用外套换走了她手里的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