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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良久,声音沙哑道:“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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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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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别人结婚,不和别人谈恋爱,不对其他女人好,也不会喜欢上其他女人。”他平静重复完,看着她道,“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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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月身形一滞,惊愕抬头,“为什么要答应我?我在无理取闹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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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没有任何解释,没有任何理由,他再次重复,“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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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唇颤抖:“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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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很清醒,喝醉的人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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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月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只是愕然看着他,满眼的不能理解,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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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伸出手:“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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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了歪头,还是不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可手却很诚实地搭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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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她的手,带她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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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乖,一句质疑都没有地跟在他旁边,任由他扶她上了车,任由他为她系好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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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很安静,等车开到简月家楼下时,裴言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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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轻浅,睡得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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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一下,低声叫她:“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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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月低低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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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人却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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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默默看着她,眼里似有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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