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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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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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丢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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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浅沉默片刻，“我们发生了口角，他就丢到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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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晋突然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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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浅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就听凌晋道:“你这小东西，瞧着睚眦必报，对那小子倒留了几分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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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浅将手中的筷子捏紧，低声道:“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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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否认自己睚眦必报，还是否认自己厚待王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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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晋淡淡道:“没说你不好。今日除了吃葡萄，还有什么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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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浅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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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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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五年前的文书这么难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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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文书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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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分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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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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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浅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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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分类，但纲目庞杂，你要知道，即便有分类，五年前的调查结果，也不是说找到就能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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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浅想了一会儿道：“那你们费心费力做这个调查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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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晋笑了一下，“国朝做而无果的事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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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溪浅抿了一下唇，“那如果，在专门盛放人口调查结果的地方画上一幅画，会不会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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