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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从桌子上抱起来,塞进了罗帐里。
自己开始脱外袍,许绵这才注意到,他怎么穿着侍卫的衣袍?
时砚上了床榻,拉下罗帐,给她系好肚兜脖颈上的带子。
将她抱在怀里,“绵绵,即便什么都不做,能这样搂着你,孤一样感到很幸福,很珍贵。”
不知为何,许绵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殿下....”
“乖,叫阿砚。”
“阿砚,我想.....”
这要怎么说呢,许绵想治好结巴,就必须顺利同房才有可能,可他怎么停下来了呢?
“绵绵,想干什么?”
许绵羞涩的伸出白嫩小手放在他身上,脸上浮着殷红色。
时砚忽的爬起来,欺身而上。
“绵绵想.....?”
许绵手捂着脸,微微点头,羞死了。
时砚手伸到她脖颈下......
“阿砚....”
凤目中翻滚着暗红的波涛汹涌,汗液顺着脸颊滴到她心口,激的她身子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