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一听,颓然哭丧道:“你真的被他亲了?都亲哪儿了?”
亲哪儿了?这个......
许绵假装睡着了,一声不敢再吭,死阿福把人家上半身亲了个遍,不要脸,打死这厮,不过这事时砚是怎么知道的呢?
时砚懊恼半天,攥拳道:“冒牌货,终有一日,孤新仇旧恨一起和你算!绵绵你再也不许让他亲,不然我会心痛死的.....”
时砚搂着许绵哼哼唧唧半响,忽然翻起她的身子,在床褥上找东西。
皇天不负有心人,找到了一抹红色的印记,是许绵的初血。
“还好,还好,好绵绵,夫君没白疼你。”
疯狂的在许绵的脸蛋上啄,许绵心里莫名其妙,听他在耳边胡言乱语,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这一夜,宣政殿里,没有点一盏酥油灯,皇帝一人坐在御座上。
手里拿着那封匿名奏折,低语道:“孩子,难道你真的还没死吗?人又在哪儿呢?”
本以为十八年前的事会永远尘封起来,随着这封奏折的出现,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这些年,都有人盯着这一切吗?那人又是谁?
脑海中浮现出十八年前,也是在宣政殿里。
皇帝御座之上,威严道:“桓王,你私自屯兵造反,国法难容,安心上路吧,王妃和小世子朕会赦免他们无罪。”
桓王唇边隐秘的阴笑,恳求道:“皇兄,我有个秘密告诉你。”
皇帝从御座下来,走到他身边,“桓王,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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