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为什么质问自己昨夜见过谁?难道昨夜与她在一起抵死缠绵的不是时砚?
老天爷,那是谁?不然时砚为何此时发疯?
许绵惊得咽了下口水,支吾试探道:“殿下,那个......”
这怎么问呢?二人都不知如何撬开对方的嘴问出实情,陷入僵局。
时珺想到什么,拉开锦被查看许绵的身子,雪白的皮肤上,不规则的红印布满,凤目逐渐瞪圆,被许绵瞧的仔细,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她确定以他的神情,昨夜洞房之人不是他。
老天爷,我被谁睡了?!!!
最可怕的是还有一抹殷红极为刺眼,时珺颤抖的手抚摸初血,被气碎了,眼眶里半边红半边泪。
尽管他说的声音极低,可嘴型许绵对上了,他说的是,“孤那样爱惜你,没舍得碰你,可你却......”
许绵想自己死定了,以时砚从小暴戾的秉性,一定会气到杀人。
赶紧开始酝酿眼泪,假装不知道自己被玷污,只能如此了。
故作懵懂,蹙眉垂泪,小手捏他衣袖,“殿下,怎么了?你这样我很害怕.....嘤嘤嘤.....”
时珺忽然压倒她,眸光复杂,仿佛要将她吃掉。
“绵绵,给我解开玉带。”
许绵颤着手伸向他腰间,他身上的锦袍咯得许绵娇嫩的皮肤有些疼,躲闪了几下,又被拉回身下。
这玉带也难解了,她怎么都弄不开。
时珺薄唇蠕动,又被许绵看懂,他说的是:你昨夜和那人时,有替他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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