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呼吸一紧,将她放平,伸手拉上帷幔。
“绵绵,我想你,想要你,想好好疼你。”
屋内月光朦胧,光影交叠,传出女子好似被惩罚,又好似娇媚到极致的声音。
翌日清早,许晟来了福熙阁,刚要叩门,听到里面有动静,赶紧躲开。
屋内,时砚穿戴整齐,许绵还挂在他身上,依依不舍。
自从知道宫里的阿福侍卫是他,波斯猫也没死,许绵就对时砚刮目相看,一改从前的抗拒。
“这么舍不得孤呢?”
时砚托着她,低头亲吻,二人又到桌边吻到气喘吁吁,脖颈间被攻击,许绵被迫发出比窗外喜鹊叫还大的声音。
窗外许晟听得清楚,猛摇头,年轻人玩的也太不斯文了。
“乖,孤再来看你。”
时砚把她放回床榻上,给光溜溜的身上盖好锦被,亲吻后脊背,“绵绵,多睡会儿。”
许绵额前有薄汗,有气无力的应承了一声。
时砚戴上人皮面具,出了房门,快速的从长廊到另一头翻墙离开。
而躲在暗处的许晟将他看了个清楚,这不是紫宸殿里的阿福侍卫吗?
心中一惊,刚才和女儿厮混的到底是太子还是这个侍卫,还是这个侍卫是真太子?
回了书房,就喊雪莲,“去把小姐叫醒,叫来我问话。”
雪莲得令,回到厢房,拉开锦被,见她身上一丝不挂,雪肤上尽是红印,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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